其实我没那么喜欢喝酒,也没那么喜欢吃东西,甚至没那么想*。
那为什么喝、为什么吃、为什么做呢。
因为得熬啊。
喝了酒,透支那点儿所剩无余的多巴胺,就能看着每个人都觉得像天使一样,大家都太好了,善良美丽可爱闪闪发光,值得去拥抱去鼓励去喜欢去热爱去维护。
吃了东西,提升了多巴胺,就会有满足感。就是那种与意志无关的满足感。觉得吃东西真好啊...特别幸福呢。即便幸福三五分钟,之后就是无尽地想吐、恶心、绝望、疲惫、厌恶。
做了爱呢?像终于放松了。疲惫一天的身体,绷紧一整日的神经,在极端用力绷紧之后——啪。松弛的大脑像大腿内侧的皮肤,垂在那里没有人想拨弄它。
那为什么会痛苦呢。
因为你不能一直喝。
因为你不能一直吃。
因为你不能一直做。
所以你活该。
这个世界太让人失望了。不公平的百态,凶残的新闻,恶毒的人性,繁忙的事情,持续的压力,紧张的关系,而我活到了今天,活到这一刻。不是我多幸运啊,“是爱吗是责任吗?”是的。我可以十二个小时笑嘻嘻地看着你,哪怕我觉得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。
唯一的抗争就是死亡。除了死亡之外我*为力。
劝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。这让一个坚守自我的人松懈了坚守,反驳了自我。你见不得比你勇敢偏激的人吧。谁又能说偏激是错?谁又能说自我是错?谁又能说三观不正是错?错在哪儿?只是触碰了别人的标准罢了。
我就想*上街,趴地晒太阳,热了硌了便起来坐着。你说像动物一样?哟,在座谁不是动物站出来给我看看?就凭你衣冠楚楚去乘地铁有秩序排队买票吗?
撕碎就好了,不用砸烂。砸烂影响别人的视听。把自己撕碎就好了。不要弄痛别人。
我没有退路。那条我一直看着张望着渴求着的退路,我没有了。因为我失败过,一次不成,便是永远的笑柄。多来几次,便是负赘麻烦烂摊子,和嗤笑。我是不在意啦,谁让我不能辜负的人在意呢?
剖开自己,谁都不道貌岸然。
嗓子堵得发痛,头也紧胀。可是我还很安全,躺在柔软的乳胶床垫上,枕着乳胶枕。那边黎明的阳台在对我招手说:来吧来吧。
我没理她。
会有人为我没有理她而舒口气、也不受惊吓。
可实在太无趣了。
好在我还能喝醉,还能吃撑,还能*。
只是我有一个小小小小的请求,我可以不做梦吗?
每当我睡去,就在梦的世界里苏醒。跟你说话,和他尬聊,陪她做什么,担心谁生气,随谁去冒险,又被什么人激怒,去杀人,被追杀去屎坑躺下,被寒意笼罩,与爱人冷战,和朋友断交,跟故人别离,不得不将少爱一点的人推进火坑,对无数人愧疚,重新复习往昔的阴影。
奔跑。跌倒。奔跑。跌倒。
这让我醒来后仿佛背着水泥跑了一场马拉松,又像被什么神秘的大手松开喉咙。
然后马上投入现实的恶战。与梦境相差无几的疲惫。偶尔甚至相差无几的魔幻。
滚吧。我真的不想醒来了。要不我也不会把自己灌醉。
去你妈的。虽然你没有妈。
你真可怜,我起码还有妈。
因为我有妈,所以我没有退路。
所以没谁是幸福的,活着一堆假象。
苦撑百八十年,不过时代中一抹人类残影。
你愿意为这进程撑,我可不愿意。
谁也别劝谁。大家彼此尊重。
NK 6:57
19.04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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